岁裂

变态回来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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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渝(21)

#赤降

#一直以来想写的剧情ヽ(´・д・`)ノ

 
 

⭐.21

 
 

降旗被赤司拉着来到了后院的时候,他仍旧是失了魂魄,无论赤司故意在他耳边说什么话,他都好像完全听不到进而作不出任何反应。

就像是灵魂出窍那样。

 
 

在赤司放开了他的手之后,青年浑然注意不到小路上的石头,忽地被绊了一跤的他终于找回了神智,擦了擦眼睛接住赤司扶他起来的手。

“光树,怎么……”男人看着降旗把目光定定地放在他身上,然后眨眼间感觉唇上一个柔软的触感,紧缩的双眸顷刻染上了爱意。不等赤司说完,降旗就主动攀上赤司的肩膀抱住他,对着赤司的薄唇吻了上去。

看这阵势还真是猜对了要深吻。

赤司一手大力按住降旗的后脑勺,让双唇更加紧贴着,一手环上对方瘦弱的腰身,彼此的温度急剧上升。

 
 

白雪簌簌地飘落,而寒冷却在吻中殆尽。

 
 

够了,够了啊……

一直在心里抱怨着怎么还不结束,降旗准备恶意地咬住赤司的舌头,可是无奈赤司不留给他一丝放松的空间,攫住他的唇瓣细细品味。眼里一张红彤彤的脸在漫天大雪中尤其可爱,赤司欺负的欲望加深了起来,随即推倒了吻到全身无力的降旗。下意识用两只手肘触碰雪地,抬眼看到赤司的阴影逼近了他,降旗赶紧伸手捂住了赤司的嘴。

“别、别吻了,还在你家啊……”

“那又怎么样。何况你被父亲承认了。”

 
 

没错,降旗还以为自己好像在做白日梦。听到赤司说出那句话而后,他更是不敢相信。

“你最后说的话,让我很心动。”降旗躺在雪上,认真地看着俯视他的赤司,语气十分直率,“其实很早很早之前,我也想这么对你说。”

 
 

话音刚落,红发男人淡笑着拉了拉降旗起身,牵起他的手用着平淡的语气回应。

“我知道。”

 
 

吃完饭后,两人在赤司征臣同意下一同来到了赤司家后山的驯马场。这天驯马场为了客人而开放,栅栏围起的马场上此刻铺满了厚厚的积雪,有些还参杂着泥土和沙石。走进马房的时候,降旗还赞叹着里面的设施干净整洁,没有肮脏的臭味。赤司带着降旗靠近他的爱马雪丸,只见一匹温驯的白马拉耸着耳朵,用着清澈的双眼静静地看着来人。它久违地看见自己的主人,欣喜地甩了甩绒白的长尾,摆摆头低低地鸣叫了一声。

降旗有听赤司说过他的爱马,但是今天才头一次遇见。见着赤司轻柔地抚摸着雪丸,降旗忍住停下来观察四处的好奇,默默地站在赤司身边。他能感觉到赤司真的很喜欢雪丸,还甚于他自己对降旗二号的感情。

 
 

“光树你在妒忌雪丸。”赤司装作无奈的神情,笑着收回自己的手摸向降旗的发顶。降旗鄙夷地打住了他的手,转移话题

地问赤司能不能让他也摸一下雪丸。赤司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,盯着降旗的眼色有一瞬间变了。得到了赤司的允许,青年走近了雪丸,抬手慢慢地顺着柔软的皮毛摸了下去,期间怕雪丸排斥的手又颤抖了几下。最后雪丸还是任由降旗对它各种小调戏,也甚至会自然地作出回应。降旗也是兴高采烈,在心里把雪丸的地位一下子升到吉娃娃之上。

 
 

“以后还能再见到它了吧!”依依不舍地离开马房,降旗在赤司面前展露灿烂的笑颜,很明显地特别喜欢赤司的爱马。赤司没说什么,但是内心里人格正在把雪丸和降旗二号重合了起来。走到比较宽阔的场地上之时,想不到赤司征臣在管家的陪同下步行而来。

“征十郎,跟我赛一场马。”

 
 

男人平静的脸上确实有一点不解,而耳边马蹄声不断响起,和降旗回头顺着征臣的目光放远望去。他们看到管家牵着雪丸和另一匹马的缰绳,把雪丸交给了赤司的手边。

“雪丸它可以跑得很快?”眼睁睁地看着离他远去的赤司单手轻执马绳,一个利索的翻身骑上了雪丸,降旗原地不动地呆在马场一边观战。

“不要看雪丸那么柔弱,它可是名马之子。”筱腾管家微笑着在降旗旁边说着,“不过每次老爷和少爷都分不了高下。”

 
 

赤司征臣也很快地上了马,用力地扯了下手中的绳子,马儿听话地飞跑着靠近赤司的雪丸。他的黑马从来不会输给别人,唯独与自己儿子的雪丸打成平手。

“一圈,开始!”

两匹马在双方的驾驭之下迅速地拔起结实的双腿飞驰在雪地上,马蹄扬起的飞雪混着沙石在空中若隐若现。赤司征臣的黑马首先取得了领先,但仅仅是领先了一个马的身位。降旗不由得为赤司和雪丸着急,好几次想跑进场里看得更近些,然而被管家阻拦说着很危险。

 
 

就快到半圈,赤司的红眸猛地一凛,附下上半身紧贴着马背,迎面而来的寒风吹散了他的殷红额发,强烈的风压却不能让赤司闭起犀利的眼睛。他使劲持绳驾马奔腾,时不时地把脚并向马腹对雪丸下命令。惊天的一声马鸣接踵而至,雪丸的速度超过了黑马,赤司已经赶到了征臣身旁。

 
 

征臣也不甘示弱,眼角瞥了赤司一眼,眼光往前方看时,黑马使出了他真正的本领,奔驰的速度反超雪丸,又回到了领先的位置。到了这个关头,赤司的神情依旧淡然自若,加快了牵扯疆绳的节奏,不停鞭策着努力超越黑马的雪丸。

半圈过去了,征臣的黑马还是在雪丸前头跑着。想知道结果的降旗急匆匆地跑到终点边上,远远望着两个迎面驰骋的身影。

 
 

“赤司,拿第一!!!”

降旗在雪天里红着鼻子,哆嗦的喊叫声随着自己双手合着的口中传了出去。

 
 

只剩下最后的那点时间,赤司的眉目淡了淡,手上像是放松着,隐隐告诉着雪丸尽情地跑。知道自己主人的意思,雪丸开始在地上放肆速度,豪放不羁地飞动着四只结实的腿脚。临近终点,解放的白马终于一点一点赶上了赤司征臣,一刹那,两只黑白马儿并排冲向了终点。

缓慢着惯性的冲力,赤司骑着雪丸在终点后几米走了几下,他伸手拉扯绳子,使得雪丸停下了自己的脚步。

 
 

“真可惜啊,征十郎。”

“并不,我觉得局势已经扭转。”

赤司征臣笑了笑,二话不说就下了马,把黑马的绳子递给赶过来的管家。

“征十郎,你变强了。”

 
 

相传古代君主擅长马术,眼下的赤司在马之上俯视众人的气势愈发具现。

 
 

君临天下。

 
 

“赤司,很遗憾没有拿第一……”降旗跨过了看台,小跑到雪丸上的赤司面前,略有担心地说着。

“你不会是想这又是父亲的试探?”红发男人招招手,示意降旗再走近了些,降旗也似雪丸那般听话,待到降旗快要贴到赤司脚边的时候,他被倾身而下的赤司打横抱起放到自己怀里。

 
 

“不是的,每年父亲都会与我赛马,只不过很意外地是今天。”

“知道了知道了,你快点下去啊,我一个人也可以骑马的。”

 
 

坐在赤司前面的降旗侧着身子骑在了雪丸背上,此时感到他的体位很尴尬,拼命让赤司下马。

“你不行的。”赤司叹了一口气,怀里的青年放弃了挣扎,也认命地表示他真的不会骑马。就这样,降旗坐直了身子拉住雪丸的绳子,他身侧的手臂紧紧围住了他。同时赤司握紧了他的手,和他骑着雪丸,在距离马场不远处的雪地上散步。

 
 

如果可以的话,两人希望时间就定格在这个时候。

一直,一直不会变。

 
 

TBC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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