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裂

变态回来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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闭上双眼倾听哀鸣

#赤降

#虐文警告,死亡警告。

#从草稿箱翻出来之前摸鱼的虐文,还没写完,现在草草补一下结局()

#写出来这样的结局,不清不楚,就让读者留一个想象吧。。。。。。(本来想写灵异的)






降旗光树的双眼朦胧一片,刺入骨髓的痛感遍布全身,耳边充斥着烦扰的声音。

刺耳的尖叫声,浮躁的鸣笛声和微弱的呼吸声糅合在一起,此时化成数次不断的哀鸣。


天地重合的视野已然模糊,他无力地缓缓闭上双眼,当漆黑掩盖一切之时,所有感官消失殆尽,只有耳鸣愈发剧烈。




“光树,光树……”

有个熟悉的低沉声音在呼唤着他,降旗像是捉到救命稻草一样,拼命追逐着眼里黑暗中的光芒。

伸出的手使劲着,努力抓住那样微弱的光。


“啊……”

青年终于成功地睁开双眼,只见一副皱眉的冷峻表情放大着。

“你是做噩梦了么?”

“好像是。”降旗声音发颤地回道,用尽所有力气起身,身边的人也跟着他在床上坐起来,打开台灯。


夜里的昏黄灯光氤氲染染,渐渐安抚着降旗的情绪。

红发青年温柔地抚摸着降旗冒汗的后背,搂着他的肩,把他投入自己的怀抱。

“我们就这样聊天,别睡觉。”

“唔——我想先喝一口水。”


过于亲密的动作让降旗支支吾吾地起身,有点尴尬地轻轻挣开身边人的搂抱。

“嗯,小心着凉。”男人微笑着嘱咐,看着眼前人从房间出去之后,借着灯光打开书本低头阅读。




过了一会儿,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赤司放下手中的书,抬头注视,只见降旗双手拿着两个马克杯,杯里正冒着热气,飘着牛奶的香气。

降旗将另外一个杯子递了过去,正想偷偷爬到对面的床上,不料对方在他行动之前揽住他的腰,又把急促脸红的他带入自己怀里。

“谢谢。”

“不用这么客气,我们都是朋友。”

“照你的意思,你也不需要为我们之间的互动而客气。我们是好朋友。”

“……”

棕发青年喝一口杯里的牛奶,冷静思索过后,身子主动依偎在赤司身前。

“好吧。”

但他还是受不了后方扑过来的热气,自个儿蜷缩成一团。




赤司征十郎关切地安慰着怀里的人,用额头蹭了蹭发愣的他,尔后抬起空出的手抚弄他的脸颊。

“你做的是什么噩梦?”

“很痛,像是失去意识……”

慢慢组织语言地说着,降旗漫不经心地捉住赤司的手把玩着,乖乖躺在赤司怀里感受着赤司的安抚。

赤司的手白皙纤长,还有几处很难察觉的茧。


时不时用眼角的目光追随着旁人,他发现对方静静地听着,冰冷的红眸在灯光掺和下泛着柔和的光。




“就是,我死了。你说是不是一个预言梦?”

“光树。”

“啊?”

“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。”

说毕,降旗怔怔地扭头,看见赤司的眸里又恢复了些许冰冷。

“哈哈哈,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。”

气氛陷入僵硬,降旗只得埋头喝着牛奶,看着牛奶到了杯底,一滴不剩的时候困意袭来,眼皮沉得要命。

“我想睡了。”

“在这里睡吧。”


耳畔响起呼噜的细微鼾声,赤司无可奈何地看着突然入睡的青年。

他把怀里的人轻轻安放在自己的臂弯里,抱着对方,于春雨霏霏的微冷中相拥而眠。




“啊嚏——”

“着冷了?昨晚我有掩着被子。”

“我觉得不是,应该是集体旅行之前我狂吹风扇和吃冰棍惹得……”

棕发青年使劲掩饰旅行房间同床的尴尬,并且打死都不承认他的睡相糟糕加踢被子。


他低下粉红的双颊,看着地上赤司的鞋子不断在靠近他的。

眨眼之间,赤司已经来到他的面前,主动牵起他的手,那一瞬间,他的心砰砰直跳,跳个不停。

时间骤停的世界里只有心脏在跳动。




“我喜欢你!”

降旗猛地抬头对面前的人大喊,面前的人听完罕有地一愣,很快了然地握紧他的手,轻启薄唇。




“赤司,我对你是一见钟情的。”

交往两个月后,降旗一如既往地笑着在赤司膝上打滚,然后抱着读书的他,把头埋在他的身前,传出闷闷的声音。

“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诗词吗?”

“什么?”

仔细闻声,赤司放下书本摘下眼镜,轻笑地捧着降旗的脸问道。

“你又想让我重复一遍是不是?”降旗皱眉。

“嗯是的。”

不出意料地得到回答,棕发少年暗骂对方厚颜无耻,想准备勉强地,毫无感情地开口吐露诗词。

还没开口,赤司的唇就猛烈地覆了上来。双唇交合相融,像是渡过无数个世纪,两人才恋恋不舍地放开。




“我也是对你一见钟情。”




“我有想过我们的未来,应该就是一直爱着对方。你呢?”

“关于未来的事,是和否的答案并不会有区别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


赤司眼里总是暗涌着无止境的深渊,令降旗内心产生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。

少年想接近,又想挣脱彼此天生悬念巨大的差距。越是相爱,越是感受到快要坠入深渊的沉痛。


炎炎夏日的蝉发出乱叫,带动着少年烦躁的情绪,他不得不发觉心里有点坏掉的痕迹。


那是,爱得过于害怕。




降旗和赤司吵架了。

他很害怕,有一种想逃离深渊的冲动,因为每晚那个噩梦越发真实。

“对不起,我想要冷静一下。”

“光树,我会等你。”

赤司紧紧抱着降旗冰冷发抖的身子,温柔抚摸着他的后背,反复磨蹭着他苍白的脸颊。


阴沉落寞的天空下,秋叶飞舞,一片沉寂。




“我们不可能在一起!”

棕发青年崩溃地哭喊,歇斯底里。




他说,我给不了你幸福。




12月20日,降旗光树死于一场车祸。




他说,我是一个死人。




冬夜,白雪纷飞,地面冰雪皑皑。

半空中那一点点的雪花,轻轻落在男人发梢上,身上,身前的坟墓上。


雪花继续飘落,终于落在了男人流下的一滴眼泪上。





“光树,我会等你。”


赤司微笑着,像是对着复生的爱人回答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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